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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水不深，石頭遍布。水在石頭縫裡流淌，發出潺潺的聲音。越往山里走，
$ `7 d6 [2 \' z5 q/ v道路就越狹窄，兩座高山像彎腰的老人坐在那裡，對視凝望，彷彿有說盡的心裡3 N' F6 @: f: o: ~4 w
話。下了幾天雨，木橋沖垮了。村長原說馬上就要修，可見雨又要下了，又說等
1 ~; N5 J, u1 b& O( d天氣好了再修。
; q- e5 h( n+ w3 j$ b( E, j 我從鎮上回來，懷裡揣著大學錄取通知書，過河的時候踏著石頭，一步一躍。; A3 \3 r# T4 V* _$ y6 [ O: R
以前上學，我都懶得走橋，也這樣跳，每次心情都很快樂。可今天我心情有
. G; W( ? B0 a! n些暗淡，想走橋，可它卻倒在河裡，像臥床不起的老人。+ V4 X, M1 \4 S1 A( `- r6 n. C
這大學錄取通知書就是一張門票，通往山外的門票，是山里人祖祖輩輩想得" @# h+ {8 {% }* ~6 @
到的。可我一直高興不起來，因為就是這個東西，要讓我和娘分離，真的有些不
/ I: g `/ Q2 [4 a \* w舍啊。於是，我在跳躍的時候，放慢了腳步。6 Y/ ]2 s- q& g6 h
村長領著人從對面走來，他們是來修橋的，看見我自然要打招呼。如今我的/ k# n" [" F X
是鎮上的名人，這幾十年來唯一的大學生，以前和我家有些隔閡的人，都開始和. q9 P8 @6 i6 S6 Y# i" J+ j
我笑瞇瞇的打招呼了，村長也不例外。1 ]5 Y! F. Q1 I5 y4 }) E
「小山子，大學什麼書的，讓叔叔看看。」村長熱情的說。
5 I/ e* Z# {/ D& x5 r 「好叻！」我把錄取通知書遞給他們，他們輪番傳遞著，臉上露出羨慕的模( z& ?4 W `& H! u9 {
樣。0 {6 z7 F( ^! P5 \6 o
「太好了，我們村的人終於有到縣城的了。」四叔說。
5 {3 f5 y& R: d# @ 「人家可是到省城的，別胡說了。」二伯父糾正著。! c% I- f) U1 h: K9 R9 g
「小山子啊，你好出息啊。」村長說，「以後進了省城，可別忘記相親啊。」
! i" K# z- Q1 y) G) e9 J 「當然當然！」我說，「走到哪也不能忘記家啊！」
0 y: ~! G! i. E) K0 `/ p 「學好了回來，就當我們這裡的縣長，我們就等著借你的光呢。」村長縷著% I u$ e( n7 D1 m: H! c+ A8 n
鬍鬚，「把我們村里的路修了，還有這破橋。」
; ^& F# N6 P, X3 { 「姑父，我是學物理的，不是當官的。」我解釋著。( {8 |7 f3 `2 o' a* ]2 t# R+ h
「什麼屋里屋外的，姑父不懂。」村長很霸道，「反正要回來當縣長，你的
# y# m5 {+ c6 K5 V" U父母你放心，我們來照顧。 」
/ t l% E+ G. }) g+ ], P7 L9 s$ N! U 和沒文化的人說話有很大的代溝，我也不理會他們，只說了「謝謝，全靠鄉
8 {6 ]1 n2 d. t; Z里鄉親照應了」，拿回錄取通知書，朝村里走去。8 ]6 ^ F: U4 W/ J3 ]0 r
這天夜裡，一家人都很高興，全村的親戚都來祝賀，錄取通知書在這些黝黑
v; y0 d5 X% j3 c/ Z的手中傳來傳去，七嘴八舌的坐了很久。等親戚都走了，爹顯得異常興奮，一反4 k' C2 R$ M+ a" Z4 d& z
常態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，後來乾脆點上油燈，又拿起錄取通知書看起來。
* C1 b6 c# p) ]& L* ? 他不識字，卻認得我的名字，於是，眼光一直停留在我的名字上。
* F) N" Y% j' M% o, q8 x 爹的興奮，使我和娘倍感煎熬。要在往常，勞累一天的爹倒在炕上睡的像死! s6 _& E$ y9 |" [! k( y
人一般，即使是打雷也不會醒來。趁這時機，我和娘就會偷偷溜出房門，來到西
7 `- r" O S2 Q) `& V, }屋做愛，這是我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刻。可今天，爹就是不睡，我和娘也沒有辦法8 ?0 L! B6 R* o
了。娘幾次催促爹睡覺，爹總是說：「孩他娘，我高興啊！」娘不時的翻身，我
' ~; W) {: e L v/ O也不時的翻身。6 C3 Z t8 u+ {2 Y' K
不久，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，手握著堅硬的雞巴睡著了。夢裡，我又和娘相& G4 ?8 m6 X" \& s9 x/ _
擁相抱，好像是在西屋，又好像是在柴火垛裡，更好像在大山里某個地方。我急
' g! i* I4 O9 f# r6 H* \7 z+ `迫的想和娘做愛，娘也欣然同意，可旁邊總是出現走動的人。於是，我和娘不斷
0 Q; n' N8 e9 m的躲著人，到更加秘密的地方，可這裡也總是有人……終於，沒有人了，我迅速% E9 Q9 S0 K# }- B( K( e; G
進入娘的身體，就在射精的時候，那邊聽到爹的吼聲：「好啊，好啊！」娘說：
' v% V+ D& r* a$ ?4 ^「好個啥。」就驚醒來，一看，爹還在看著錄取通知書，臉上流露出喜悅，娘則$ ?" C0 @ S- W
在被窩裡埋怨著。原來是夢，我明白了，但體下冰涼一片。5 J" d, c, D6 Y# V1 f! `8 F' F# T
太陽升的老高，我走出屋門，娘正在餵豬。這豬是前幾個月爹從鎮上抓來的，! F. a( i& r7 F2 F
娘說：「等餵肥了，就殺給我兒吃，也好補補身子。」當然，說這話的時候爹也
, g- U" p/ y `2 @! h, \在場，爹只以為娘在疼兒子，可我卻明白娘在說什麼意思。
2 z" ?8 {, @5 O 我看看四下沒人，在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。娘的屁股是我最愛，不大不小，1 M7 v4 e. \) C& C- t1 E4 p
肥乎乎的，並且很光滑細嫩，每次做愛前我都要仔細的撫摸一陣子。現在我捏娘
6 D5 g, C7 Q8 D. t的屁股，是在埋怨，爹都不在家，為什麼不找我做愛？娘一開始嚇一跳，見是我，
2 X* r7 @8 B1 [+ q6 w又看見我的眼神，說：「難得你多睡一會，沒捨得叫你。再說了，你那什麼書在
1 A3 }( M% r# [( m+ h/ {" O* ?櫃上放著，說不定會來人的。 」我想娘說的對，如果我和娘做愛時候來了人，那
}: H: `2 {+ c% e0 A3 q& k) Y6 K5 d就全完蛋了。8 C! M, O% B4 }3 d' U* t0 z: s* i/ j$ N
我想幫娘餵豬，娘卻避了一下身子，說：「這樣的粗活，哪能讓你去做？你
+ X7 t# _7 n) S; t. ~3 x. L可是我們村的驕傲啊！ 」又說，「我給你做餅了，是雞蛋餅，雞蛋是花母雞給你% C) T- @+ o# A0 B9 k+ K3 G$ r, K' i
特意下的。 」我說了一句：「好嘞。」又要捏娘的屁股，娘閃在一邊，輕輕說：) l1 r1 Z' D" f9 R- F; M
「這幾天要注意了，不要這樣！」" z! L4 {5 w/ G+ U( M8 C0 j" p
餅放著灶台上，我坐在小板凳上咀嚼著。那個夢又浮現在眼前，此時的我太) l d9 p% r2 L: N
想和娘做愛了，可是四嬸來了。我很驚異夢的準確，果然是在我想娘的時候，人* F9 L- v2 M3 j( X8 j' h4 Z0 b
就來了啊！看來娘昨晚也做了和我一樣的夢，要不她從來不會拒絕我的。二大媽- d& v* x$ u$ f4 L
和五姑姑也來了，她們和娘搭訕，有一句每一句的說，大多就是說我娘有福氣，
1 U6 c( ^% K6 @生了這麼一個好兒子。
/ \& d, ]/ b5 Y9 p; O2 H 我是家裡唯一的孩子。可我知道，在我之前是有個姐姐的。姐姐長的很像娘，
% \0 N1 E* i, U2 I- b/ x1 t漂亮，身段也好。可在十五歲那年，爹誤認為是娘，把她給姦污了。這件事只有
$ ^- |! }# \1 ]" h家里人知道，可姐姐卻受不了羞恥，和村里的人出去打工，就此音訊皆無。爹為
; D, ?! D1 k- T# X$ K- x4 z9 L此也十分羞怒，在娘的面前抬不起頭。在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，爹摔傷了，他說6 J# _0 }) f) N
是看見一塊石頭從山上滾下，急忙躍上旁邊一塊石頭，可惜是騎上去的，下面的
0 p% V( O. q) J0 |2 y東西被撞爛了，也就失去了功能。家裡的人都知道，爹是故意懲罰自己，為此娘
5 E( H& q; Z1 w8 `/ ?% L原諒了爹。可當時的娘剛好三十四五歲，正是性慾旺盛階段，每晚都有需要。村
/ E! M4 l% S; k裡的男人都很醜，娘看不上眼，再加上爹對這事看的很緊，所以娘很難受。在我
% ]5 a7 m3 n# m+ V9 z: O十三歲的時候，親耳聆聽到，爹用胡蘿蔔為娘解心焦。# X0 g, v; U4 D0 [8 U6 Z8 ?& k2 ?
在我十五歲那年，我開始注意身邊的女人，特別希望能摸到屁股，越是想，. u; K% p1 ~" I6 D
雞巴就越堅硬，於是我開始手淫，也有了幻想的人物。當然，幻想的人物中就有# i# \% a9 F: Y1 j! F) t* L
娘，在我眼裡，娘的屁股是絕對美好的。一天，爹發燒了，娘把爐火燒得很旺，' z6 F5 o+ w4 X
讓爹睡在炕頭，娘睡在中間，就這樣我和娘第一次挨在一起。我認為爹和娘都睡; B, O6 u% p: ]! W' D+ b( A a* `
熟了，伸手偷偷的摸了娘的屁股，心中激動不已。怕娘醒來，收手不敢造次，自
( _. d- M. l2 _( N己手淫。就在這時，娘那溫暖的手伸了過來，握住了我的雞巴……就這樣，我和( s. [6 q0 q: h4 e
娘有了第一次，我實話實說，是娘教我怎麼做的。於是，一發不可收拾，一直保6 p8 C# T( I _/ v, b( e( X
持著這種關係，也一直瞞著爹，瞞著所有的人。
! f; B) t4 Z* C- s: ?0 \ 上高中的時候，是我和娘最難熬的時候，高中在鎮裡，路途遙遠，我必須住
5 p$ @( t0 b7 o* P! P! U% n$ g2 N {校。星期六和星期天，別人都在學校裡，可我必須回家，因為我想娘，其實娘也
9 } m( y- {' P, n3 \% X5 T6 r想我。每次做愛都很激情，娘像被我插疼痛一樣哀嚎著，可我已經知道，娘越是
$ t$ B. g/ r( L9 H2 W這樣，我就越要使勁抽插，因為只有這樣娘才能更好受，更舒服一些。爹每天都
9 D7 D* u7 U; c1 b1 _% q7 q很勞累，倒下就像死人一樣，對此卻毫不知情，還不住誇我，說我是為了家省錢，6 G5 H6 h& U4 i( z! ]
不在學校吃白食，還能在家幫著做活計。可現在要上大學了，就連每個星期都不5 v. a, f' K. q" E9 ^
能回家一次了，我真的捨不得娘了。
& E! L6 u9 ]. r8 q! U7 V 吃完了餅，我在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，咕嘟嘟的喝下去。這是我在高中時候
; K: x5 Z# K7 `# o# b5 g; N養成的習慣，學校三頓飯幾乎都是饅頭，並且只給一個，從沒吃飽過。老師說：3 k' \. V* @8 ^3 y6 Y
「吃完後，多喝一些水，饅頭在肚子裡膨脹了，就會飽。」我聽信了老師的話，
" `4 {7 @7 D) _% p每次吃完飯都要喝一些水，果然有強烈的飽感。
U1 y N+ @- D3 } 娘還在外面說著話，這時候又來了幾個女人，她們聊的很熱鬧。我看著娘的
# b$ K$ E2 S! ?背影，覺得娘在這一群女人中是最漂亮的，步伐仍然很矯健，雖然也像她們穿著2 e9 o; a$ d9 Y* P# J Y
肥大的衣褲，並且褲襠也很大，看不出什麼體型來，但我還是覺得娘是最年輕，3 C( \2 i$ d7 c% x c. X
最漂亮的，就連那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三嫂，也不如娘。也許，兒不嫌母醜，就
6 h$ Y3 b2 n% T" U" m是這麼來的。我暗暗發誓，將來一定要娘過上好日子！5 f, _! ]6 r$ t9 g* h
距離開學還有好些日子，爹說：「小山子啊，咱的錢不夠，在家閒著也是閒! I* T: J6 c8 m% W5 l( ?
著，不如早些走，在城裡找個打工的地方，多少也能掙些錢，也好交了學費。 」
+ s; U& o: X- k/ G0 q8 G3 J 娘第一次順著爹說話：「你爹說的也是，在家閒著也閒不出錢來，何況在山
6 m, [& O4 A* B9 h0 I0 ~0 r2 [+ B" n: R里幹活也掙不到錢，不如早些去吧。 」接著又說，「他爹，不如這樣，我和小山- ?6 A9 } z6 p9 p) A
子去山里拜拜觀音，兒子也好一路順風。你在家裡接待親戚，我和兒子去去就來。 」3 {5 |' Z. D! l
爹點點頭，說：「快去快回，辦完事就早點回來。」 Y5 P0 H+ s! y# e* Z( q
我自然明白娘的意思。這些天的晚上，爹一直處於亢奮狀態，每晚都睡不好& J9 g3 @& z1 {3 z
覺，只在白天的時候抽空瞇一會。我和娘已經有好久沒做愛了，所以娘謊說上山5 l0 s' |; a0 w/ a
拜觀音，其實就是要上山做愛，這肯定是在我大學前最後一次做愛了。
/ G0 @. A1 q0 U! w7 o+ X 來到山上，都是茂盛的樹林，草也十分的高，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。娘為了
5 M0 D& w6 [" s6 z自己倒下更舒服些，用鐮刀割了許多的草，鋪成一個厚厚的褥子，然後坐了上去，
7 h: G$ G+ e" D# R5 x紅著臉招呼我也坐下。我們好久沒有做愛了，自然乾柴烈火，擁抱在一起。山里
( E. ?/ J5 }. c# E* i的人從來不穿褲衩，脫下褲子就光著了。娘和正常的山里人一樣，臉和脖子被曬; M: |% ?) X. _) _# U0 d9 f; w
得黝黑，但身子卻是潔白的，並且白的可愛。我一手摟著娘，一手在奶子上屁股( S8 A3 O: d. m" E$ [
上撫摸著，然後又用中指摳進陰道裡，娘霎時間裡面就出了不少的水。我早已輕2 X3 i m5 e; Y3 j
車熟路，把雞巴插了進去。也許是好久沒有做愛了，就在我插進去的同時，娘就3 C/ R" F% q4 t \! i' R
開始叫了起來，而我馬上就射精了。
! d, L4 q$ }7 X/ ` 「小山子，」娘依偎在我的懷裡，「我好害怕！」
. j* C7 y8 p! \. g) J 「娘，你怕什麼？」我問。
& I1 D$ `4 w2 p2 d: A6 }3 M3 [ 「我怕你進了省城，看見那裡年輕漂亮的女孩，就把娘忘記了。」
3 v Y) i; q/ h: G. V& H! C, P 「娘，我以後不討媳婦，就和你好。」
* O0 E1 R2 M* ~4 i7 ^9 {1 S+ z 「胡說，哪有不討媳婦的？再說娘也老了。我只說是問，你如果你有了媳婦，
: k' h+ D: }, k2 ?1 q4 d% y9 s還能和娘這樣嗎？ 」2 `* b/ w' H4 N+ ?
「娘，以後我會娶你當媳婦的。說不定，娘還能給我生個孩子呢。」% z* R9 N5 ^7 u) W! E% g4 w% P
「又胡說了，娘怎麼給你生孩子，那年鎮上的計劃生育的人，都給娘戴什麼5 V' z* B4 v# C. |7 u
環了，不能生了。 」
! l/ J4 L. `( a+ X E 「那我也要對娘好。」9 L0 ?# G9 ]6 t. R8 X
「不行的，兒子啊，我們老胡家就你一個男丁了，怎麼也要娶個媳婦，娘還* ?1 ]/ d( f% z0 q7 l
要抱孫子呢。 」5 r% ?& P! {$ E5 N" _, R
「不，我就要娘給我生一個。」
# q- R0 ^# i* N: i( Z5 ] 於是，我又和娘緊緊的擁抱在一起，第二次做愛。這次做了很長時間，娘哀2 v0 e a' o3 a; P8 P* X
嚎了三回後，我才把精子再次射到娘的肚子裡。然後，我和娘才穿上衣服，又把
' j1 ]2 o: ~0 f2 e那些草四處扔散了，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山了。 * x* [! O. u" ?( F0 |( I( T!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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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9-25 10:50:49